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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灵珊闻言一愣，而一旁的于红夜也表现的很诧异，不过比起她的发愣，于红夜则会果断道出他的困惑：“还有大问题？”

    此时，所西法整个人都被他们的目光包围了。

    只见所西法挑挑眉撇过质问他的于红夜后，看去白灵珊，又待小小顾虑后看回于红夜，“对啊？”

    还有什么问题？

    所西法被于红夜这样一问，有些小紧张，但有的话憋着让他很难受，便咳了几声道：“比如，羽落之书是你的，符咒是你的，为什么却觉得‘我应该听别人’的呢？”

    所西法说这话时，全程是与于红夜对视的，仿佛有那么一瞬间，就是在指责他的不是。于红夜察觉后也浅咳一声，并收回了他那盯视他的眼睛。“这个啊……你……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很多问题的存在确实有目共睹，在于红夜默认后，所西法露出了不屑的一笑，“不过这个啊，我就不说了，所某我啊，年纪大爱啰嗦，但也懂得适可而止……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话题就这样结束了，让准备接受批评的两人再次一震，不过，从驯灵场中对战雨鬼开始，白灵珊就一直等待着于红夜的“教学”，就算所西法不明言，他们也都心中有数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会改的。”白灵珊自知错误的低下了头，此刻，沉默取代了一切。

    直到几分钟后，于红夜停止了他的深思，严谨看去正在玩弄自己胸前白发的所西法，“只是几次观察就能发现这些，那她左耳的柳叶印记及变化呢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所西法神情放松嘴角上扬笑道：

    “很简单啊，当她内心渴望它的力量时，她与那器灵就会通过这个印记连接，至于变化，可能是那器灵的小癖好吧。世上有很多完美者器灵，他不只执着突破自己的能力上限，而且也会在意其使用者是否完美。像那种用点小手段优化一下使用者本身的操作，也耗不了它太多能量的。”

    于红夜略懂道：“就是说，现在的她可以随时使用？而变化也只是装饰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见所西法给于红夜的答复如此肯定，白灵珊多多少少有点不敢置信，虽说那时的变化她自己没见过，但只看于红夜那深沉的担忧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啊。而现在，怎么感觉又成了轻飘飘的小事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她召唤过，不行。难道是，只有在最需要它的时候才可以？”于红夜再次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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