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殿下……”曲凝兮唤他。 她把身子软软的靠过去,带着两分小心翼翼,还没开始就打算求饶了,“请殿下不要捉弄我。” “孤何时捉弄你了?”裴应霄听见这个词,饶有兴味的望着她。 曲凝兮压根不敢抬眼看,伸长了双臂,勾住他的肩膀。 这就是她表达爱慕的方式了。 其他动作属实是为难,偏偏这人总是故意等着看她慌乱。 若说裴应霄有多喜欢自己,曲凝兮是不信的,她知道她模样好看,但在这尚京之中,多少俏丽佳人。 太子身边绝不会缺貌美姑娘,而且……他看上去是那种会为了女i色动容的男子么? 她要是被他这浅笑嫣然的模样给哄骗了,那才是真的傻子。 一准会亏得什么都不剩。 都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心实意的…… 曲凝兮被抱坐在裴应霄腿上,温顺又乖巧的与他相拥。 太近了,两人紧贴的心跳声仿佛在彼此呼应, 她、她的前i胸还触碰到他了,对方定然有感觉到。 光是这个认知,就让曲凝兮觉得心颤,她非常不习惯…… 纯白如纸的小姑娘,这般生涩,裴应霄的手掌往下落去,托着她的圆ii臀抬高身位,道:“小晚瑜,这样是不够的。” “殿下?”曲凝兮两手撑住他的肩膀,她被捧着抱起,膝盖跪在他左右两侧的椅面上。 足足高出他大半个头。 这样的姿势,裴应霄一低头,温热的气息便喷洒在她脖颈处。 那细白如玉的颈子,深藏在衣襟底下,悄悄蔓延出一抹绯红。 他知道她肤白,毫不怀疑,轻轻按压两下就会留存他的红色指印。 裴应霄没有伸手,只是把他的薄唇贴了上去,咬住了衣襟的边缘处,以唇齿扯松散了。 然后—— 在那细嫩的锁骨下方,吮上他的吻ii痕。 曲凝兮细声哼唧,吓了一跳,她还以为他要咬她一口,结果没动用牙齿,只是用力嘬了她一下…… 实在是太奇怪了…… 她低头,瞥见锁骨下方那枚颜色妍丽的痕迹,因为衣裳稍微凌乱的缘故,从领口处,还隐隐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沟ii壑。 一者相衬,无端糜艳。 曲凝兮连忙用手捂住了,这怎么能看呢! “殿下这是做什么?我差不多该回去了,祖母恐会寻人。” 她说着,急急忙忙想从他腿上逃离。 裴应霄一把将她圈了回来,翘起唇角:“怕什么,你总会习惯的。” 他也没打算一次把人欺负太狠,抬手替她整理好衣襟,一点一点理顺了,比伺候更衣的侍女还要细致,慢条斯理。 曲凝兮不敢动,也不敢拒绝。 他的指尖若即若离,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到她,轻轻的,算不上过分。 这多少有点可怕,她差不多就要习惯了,从裴应霄身上拔除‘外男’这个标签,习惯他的每一下触碰。 “好了。” 裴应霄抚顺她襟口的微小皱褶,对自己打理过后的成果基本满意。 当下掐着她的腰,举起,旁移,再放下,曲凝兮双脚落了地。 她愣愣的,感觉自己就是他手里的小木偶人一样,轻飘飘,只有遭受摆布的份。 一时又觉得和小鸡仔很像,一者力量悬殊,被捏一下就会死的那种。 裴应霄让她先出去,他随后再离开。 曲凝兮心情沉重地走了,临出门前看一眼座椅上的太子,感觉心口在发烫。 被嘬过的地方,好险没烧起来。 ******* 太后的生辰宴非常热闹,皇室众人无不到场,为之庆贺。 大长公主请了两个戏班子,轮番换着唱,还命人送来两车的烟花,入夜后燃放。 为了给皇外祖母祝寿,丁云馥得以从庄子回来。 她看着跟以前没什么两样,去农庄小住对她来说算不得多严重的惩罚。 这会儿独自坐在位置上,一言不发,旁人也不去搭理她。 太后瞅着丁云馥就不喜,忍不住催促大长公主,尽快给这不省心的嫁出去,找个婆家安生过日子。 都留到十九了,像什么话! 大长公主也愁得很,这种日子不好忤逆太后的话,只管应承下来。 她不是没想管教丁云馥,给她身边换了好些厉害的嬷嬷监督,以防又脑子不清醒,做些傻事。 有关自己四姐姐的话题,丁雪葵是不掺和半句,以往的经验来看,次次不讨好。 她宁愿凑在曲凝兮身旁陪坐,帮她挡一挡那些各有心思的贵女们。 一些小姑娘玩笑似的,簇拥着曲凝兮,开口就问她和太子在林中发生了什么。 当事人的回答,自然跟裴应霄一致无一。 她们却还不死心,话里话外绕着不肯更改话题。 更甚者,还有好奇太子嫔和良娣的,说是太子成婚较晚,后院空虚,是否要一次性补齐了,好为大桓开枝散叶。 丁雪葵听得眉头直皱:“晚瑜尚未正式册立,其他人急什么?” “这也不是我们急,诸位大臣不都提议过几回了?可不止太子一人之事,事关江山社稷。”徐姑娘笑着回了一句。 她说完,看向一旁静默坐着的郑思君。 大家都知道郑思君对太子的心意,因为她表现最明显。 这会儿倒没有什么失态模样,不过那双黑眸里的神采,明显黯淡了不少。 丁雪葵笑了:“这等大事,那就更不应该询问晚瑜了,不有大人们在为此忧心么?” 太子妃宣旨落定,注定有几家欢喜几家愁,为此伤心的何止郑思君一人? 丁雪葵笃定,整个尚京不知道多少女子在羡慕曲凝兮。 那么多猜测的人选没着落,偏偏是姓曲的。 她仿佛没出门就被天降横财砸中一般,叫一群削尖了脑袋的人艳羡嫉恨! 曲凝兮面带微笑,坐在那儿应付她们,并没有嫌麻烦就离席走人。 这只是个开始罢了。 随着身份的转变,以后越来越多说人话说鬼话的凑上来。 需得拿出耐心来,急躁不得,也不好翻脸,均是落了下层。 宴席将近尾声,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贴墙溜进来,在盛德公公耳边嘀咕了几句。 他面色沉重,盛德听完也不敢耽误,连忙走到天庆帝跟前,小声禀报:“陛下,云昭仪去看烟火受了惊吓,她摔了……” “什么?” 天庆帝一出声,整个宴席安静下来。 所有人都瞩目上首的位置,太后也扭头看他,询问何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