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鼎炉02-《渣攻的白月光和我HE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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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岑尧突地转头问他:“你想要如何?”

    你想要如何?

    ……是问他?

    王未初艰难地撑起眼皮,更努力地朝男子望去。

    王未初不答。

    岑尧便也就耐心地等着。

    三长老却是被震住了。

    道法仙尊……与这个鼎炉……?

    王未初并不相信这人要听他的意思,但他是真的厌憎三长老,厌憎至极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,便说出了这些时日以来,他只能在内心一遍遍想的话:“将他也泡在那药池中,”

    三长老嘶声道:“不!”

    但清风院是尉迟刃亲自布的阵法,他的声音又怎么会传出去?

    岑尧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三长老便骤然腾空而起,在他一声惨叫后,落入了滚烫的药浴中。

    药浴的滚烫程度层层拔高。

    几乎要将他皮都烫化,而那些特殊的药物也浸入了他的骨髓,但因他并非是鼎炉之体,药物浸入后,便产生了千倍百倍的排斥反应。

    如同有无数虫蚁啃噬他的身躯。

    三长老如今已是三百一十三岁了。

    置身药汤中,却有了发情的症状。

    骨头尽碎的疼痛,皮肤快要被烫化,骨肉被啃噬,还有脑子里混沌又癫狂的**……齐齐折磨着他。

    惨叫声充斥着整间屋子。

    而后他就真的被烫化了。

    化作一滩血水,融入了药汤中,半点痕迹也不留下。

    王未初望着三长老的方向,身上的难受都减轻了不少。

    他心下又觉得痛快,但又觉得害怕,四肢本能地感觉到了战栗……

    他听见男子淡淡道:“按你说的做了。”

    王未初又惊又疑惑,背脊还窜起了一股凉意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开口:“他称您为仙尊,您、您是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他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,可他觉得那太不可思议,太荒唐了!就算是编造一出梦境,他都不敢这样编!

    岑尧弯腰将他从床榻上抱了起来,淡淡道:“道法。”

    王未初被定在了那里,四肢僵硬,动也不敢动,脑中乱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道法仙尊?

    他便是道法仙尊?

    可、可怎么会?

    道法仙尊怎会发现他在此处?又怎么会出手杀了三长老?又、又抱起他……

    王未初没来及去思量太多。

    对方将他牢牢扣在怀中,当他触上男人的胸膛时,他便本能地蜷起了脚趾,仿佛打开了身体的某个禁制,灼热的火焰燎遍了他的全身,他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吟:“唔啊……”

    王未初更加羞耻了,脑中轰轰作响,连眼前都发着黑。

    岑尧却是抱着他,径直离开了这间屋子,转而进到了隔壁。

    一个洗尘术,屋子便焕然一新了。

    他将王未初放置在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王未初勉勉强强又恢复了一丝清明,他抬眸看着岑尧,心情复杂。

    面对大乘期修士,他便如蝼蚁,绝无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他觉得压抑、畏惧。

    再记起尉迟刃每每与他说的:“你比之道法仙尊,实在是个庸才。”

    王未初心底便有些难堪,甚至是一些憎恶……

    为何要将我同他比呢?

    王未初张了张嘴,眼角滑下了一点泪水:“仙尊……为何来此?”

    是又要让他睡过去?

    还是也要杀了他?

    他不过筑基期,又这样狼狈,在道法仙尊眼中,恐怕跟什么脏东西无异。

    王未初正想着。

    岑尧伸出手,手指微凉,探入王未初的袖间,细细摩挲了下他的皮肤。

    王未初浑身战栗。

    又怕又本能地快乐,甚至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做甚……”

    岑尧道:“你练的功法,已经大成了。”

    王未初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他原本不知道那功法是什么,尉迟刃给他,他便练了,后头才知道,那是专给鼎炉练的。练完,便成了个天然的运转阴阳之气的器皿。

    他知道道法仙尊的未尽之语是何意。

    功法大成,便意味着他即刻可与人双修了。

    若是无人与他双修,他便要经历比泡药浴炼体时还要更甚千万倍的痛苦,然后生熬到,直有人与他双修为止……

    他难受地心想。

    那不如去死。

    岑尧轻轻勾了下他的手腕,随后方才收回手。

    王未初浑身烫得要命,也敏感得要命,被他一勾,他忍不住蜷得更紧了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做甚么?

    他还没将话问出口。

    便见床榻边上,那位总被尉迟刃挂在口中倍加推崇、爱慕,便连修真界众人也都纷纷畏惧、仰慕的道法仙尊,突然抬起手来,不紧不慢地解去了衣带,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上半身。

    道法仙尊圈住了他的手腕,将他带至了怀中。

    王未初连挣扎的力气也无,他完全震惊住了。

    但很快,便被彻底扑上来的火焰裹住了。

    岑尧探入他的衣摆之下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岑尧抽出衣摆下埋了许久的物事,沾得一手濡湿。他垂下眼眸,神色淡漠,却是不管不顾,将王未初按在了怀中,亲了下他的唇,侵入。

    王未初喘不过气,脑子里的意识也再度模糊。

    直到近要天亮时,他脑中才又冒出了零星的念头。

    说…好…的…修…无…情…道…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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