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想到这里时,沈重澜沉静冷漠的褐色瞳仁终于有了一丝波动,不再是一摊死水,里边写满了期待。 顾轻舟低沉磁性的笑声传来,他像时听到好笑的笑话,眸子森寒,笑意没有到达眼底,薄唇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,“你休想。” “这辈子,你休想从我身边离开。” “你灵力全部都被我封锁了,身体又病弱,你如何走?”顾轻舟眼眸沉沉地望着身下的美人,他乌黑的发散落在被褥之间。听了自己拒绝的话,贝齿咬住下唇,眼眸水光一片,将哭未哭的模样,如同一朵孱弱的菟丝花。 是啊,这样一朵菟丝花,若是不在自己的羽翼下,恐怕就要凋零了,他这般想,沈重澜应当感谢他。 恶人就是这般无耻,明明做着顶级的恶事,却能只言片语就将自己的过错脱得一干二净。 沈重澜听到了拒绝,褐色的眼眸垂下,鸦羽般的眼睫遮住眼中的情绪,不再挣扎,也不再反抗。 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,他心里是有过希冀的,这些希冀曾经短暂点亮过他的眼眸,但是如今他只觉得自己傻。顾轻舟没有心肝的,自己为何还抱着幻想。 男人在床/榻之间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,更何况顾轻舟连哄哄他都不愿意。 脂/膏粘/腻的气/味在房间中散开,顾轻舟抚/着那人白/皙的皮肤,轻轻磨/挲,他忍了许久,又终于在沈重澜清醒的时刻如愿以偿。 他扯下发带,遮住沈重澜那双失神的眼眸,那般落寞的眼神他不想看见。一看见了,就会想起这人对自己的好,而如今对自己只剩失望。 除去上次情/药控制的那次,沈重澜是第一次清醒地接触这般狂/热的顾轻舟。 他像是要在自己身上宣/泄所有的恨,他将手放进口中死死咬/住,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。 但是顾轻舟却不肯,他非要逼/着他/哭,逼/着他/求,逼/着他说那些他爱听的话。 到了后半夜,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雨丝拍打着窗户,遮掩了房中ai/mei的声息。沈重澜眼角流下的热泪,蜿蜒而下,掉到脖颈处,被顾轻舟发现,用温热的舌舔了去。 后来的时光就变得格外难熬了起来,顾轻舟几乎每日都会过来殿中。若是沈重澜挣扎得厉害的话就直接给人家用上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,乖一些的话就哄着他。他开始逐渐放纵自己的魔性,将那些多年来不见天日的妄念都加注在沈重澜身上。 顾轻舟在清醒时刻的掠夺,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渐渐地沈重澜不愿意再说话了,总是如同一具美貌的木偶,桃花眼失去了光彩。而他这种呆滞的模样是顾轻舟最不喜欢的,明知道顾轻舟最讨厌这般,他还是这样,睁着泪水迷蒙的眼,抿着殷/红的唇,身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痕迹,就连衣衫都这遮不住。 每天不吃不喝,就算偶尔吃喝,也是因着顾轻舟在场,强行灌/进去的,最后都会被他吐出来。 那张漂亮得出奇的脸,以很快的速度凹陷下去。因着消瘦,身上青色的血管变得明显,他经常对着窗户发呆,枯坐如同一尊精致的木偶。他不会笑,也不会哭,就算听到窗外喊打喊杀的声音,也无动于衷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