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.第199章-《大明武侯.》
第(3/3)页
陆长亭回忆了一下:“……四哥,你眼神不好了?”
朱棣冷着脸将下巴搁在陆长亭的肩上,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陆长亭的身上,他搂着陆长亭的腰身,往上重重一提,陆长亭就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然后陆长亭就感受到了疑似某种硬物的玩意儿,顶在了他的股间。
陆长亭:……
“你还没发现?”朱棣冷声说完,一口重重咬在了陆长亭的耳垂上。
陆长亭敏感地僵了僵,条件反射地拍了朱棣一巴掌,绯红色一下子窜上了他的脖颈。
“且不说朱标瞧你的目光越见灼热……”朱棣的声音更冷:“心系太子,不敢有半分松懈……嗯?”
陆长亭心头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这下醋坛子全翻完了。
朱棣目光森森:“我怎能不知道?”
陆长亭倒是有了点儿心虚的感觉,“本也只是说给皇上听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朱棣咬牙。
“这话以后不会再说了。”陆长亭马上表态。
朱棣不冷不热地道:“这话对我说得,对别人说不得。”
陆长亭沉默了三刻,面无表情地道:“我心系四哥,为了四哥,不敢有半分松懈。”
朱棣顿了顿,突然手上一用力,再度将陆长亭压了下去,然后强迫陆长亭翻转过了身子,两人面贴面地倒在了马车里。
马车“咚”地抖了一下。
程二摸了摸后脑勺,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主子在里头干嘛呢?伸手揍小长亭了?”
马车厢里,陆长亭被压得动弹不得。
马车走动间,陆长亭跟着颤了颤,这一颤一颤的,他隐约觉得某个硬物似乎更加坚挺了。
而朱棣此时已经凶狠地吻了上来,他撬开了陆长亭的唇舌,手捉到了陆长亭的手腕,顺着往下摸了过去,细滑的触感更让朱棣觉得身上点了一把火似的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朱棣放开陆长亭的唇,沉声道。
陆长亭琢磨了一下朱棣的语气,应该是真想再听一遍。
陆长亭眨了眨眼,眼角带出了一股媚意。这会儿他倒不再是面无表情了,而是换上了淡笑的表情,还特意拉长了一下语调:“嗯……是我心系四哥,为了四哥,不敢有半分松懈。”
陆长亭脸上还带着几分惯有的傲气,但冷色却消失了个干净。
朱棣瞧着他的模样,更觉得心中一阵翻涌,恨不得在这里将陆长亭扒个干净,侵入进去……彻底宣布主权才好。
朱棣胸中的欲.火、喜悦和嫉妒交杂在了一起。
他盯着陆长亭的面孔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。
陆长亭也默默地对上了朱棣的目光。
这是终于忍不住了?
陆长亭抿了抿唇,心跳有些快。
第一次就在马车上,是不是太刺激了点儿?
陆长亭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。
而这方朱棣等到心绪慢慢平复,便松开了陆长亭。
陆长亭:???
没了?
把他推倒完,就没了?
陆长亭没好气地踹了朱棣大腿一脚,自己坐起来整了整衣袍。待冷静下来以后,陆长亭问他:“你什么时候见着太子瞧我时目光炙热了?”
“就方才在太子宫中,他便是如此看你。”说到这个,朱棣的脸色就冷了冷。
陆长亭仔细回想了一下,忍不住道:“我觉得太子有些不大对劲。相比从前,他更显体虚了,而且种种迹象……瞧上去就像是,像是知晓自己命不久矣了一样。”
“所以他为何那般看你?”
陆长亭颇有些无奈,朱棣更看重的竟然是这个。
不过想想也是,他和朱标本就情谊不深,如此一比较,倒还不如和朱樉的感情更深些,自然也就不会为朱标体弱而感觉到难过。
“我想,也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,才更希望我能早日到应天去做官。”
朱棣微微皱眉:“他若当真命不久矣,你去与不去,还有什么差别?”
“有,若是太子不在,还有皇太孙在啊。”
朱棣眉头皱得更紧:“你认为若太子不在,父皇会着力培养朱允炆?”
这不是认为,这是历史必然啊!
陆长亭在心底一边暗暗叫道,一边点了头。
朱棣皱眉想了会儿:“所以朱标没别的意思?”
陆长亭再度点头。很明显,朱标只是将他看做了儿子未来的助力。就跟洪武帝现在看他差不多。
朱棣面色冷了冷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过了会儿功夫,朱棣才突然伸手将陆长亭揽在了怀中:“长亭当真舍得离我而去?”
陆长亭沉默了一下:“不过几年矣……”过不了多久,太子会死,洪武帝会死,等朱允炆上位,他就会一举干掉朱允炆……
“日后长亭还如何回到我的身边?”朱棣眸光更冷:“我极为不愿朱标将你留在应天府,单是今日,都足够令我胸中怒火灼烧,更何况日后?难道你我从此分割两地?”
陆长亭也不好直说,日后你会反了你侄子,只能低低道:“我总能回来的……”
“你若做了官,便不得与我再那般亲近了,你只能亲近太子一派。”朱棣皱眉:“四哥只是想想今日,都觉得难以忍受。”
陆长亭一时间也叫他说得有些茫然。
难道是他对朱棣感情还不够深厚,所以才能如此舍得考科举而去?
陆长亭抬头去看朱棣,却瞥见朱棣陷入了沉思中。所以,这话不仅是在说给他听?也是在说给自己听?
朱棣也在思考解决之法?
然后思索着思索着,就决定干掉大哥和侄子?
陆长亭轻咳一声,主动伸手抱住了朱棣的腰:“四哥,我们早些回北平吧。”
朱棣点头。
陆长亭仿佛漫不经心地添了一句:“加冠想来能在北平进行了。”
朱棣猛地顿住,好半天嗓子里才挤出两个字来:“……正是。”
两个憋坏了的人对视了一眼,又默契地别开了脸。
正巧这时候外头传来了程二的声音。
王府到了。
他们下了马车进了王府。
程二往马车里探了一眼,……桌子都倒了。这俩人是干什么了?
待入了王府,朱棣倒是没再提起马车上提及的事。之后几日,洪武帝多次叫二人进宫去,倒也正合了朱棣的意,每每都将陆长亭带在身边。直到燕王一行准备离开应天时,陆长亭都还未去见一面朱允炆。
临行前,洪武帝仍旧不死心地问了陆长亭一次。
“太子宫中风水当真无异吗?”
陆长亭摇了摇头。比起风水,如今朱标的心思更难琢磨。与其继续摸寻风水的问题所在,不如好生治疗一下朱标的心理。但古人可不知晓心理疾病这东西,陆长亭如何说,也未能引起洪武帝的重视。
当然,也许古代压根没有心理医生。
陆长亭无奈,只能就此辞别。
陆长亭一行人出城前,太子朱标依旧亲自送了出来。
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朱标越见羸弱的身影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不过随即他就被朱棣揪过去,正正吻在了眉心。
朱棣将陆长亭牢牢扣在怀里,淡淡道:“长亭莫要为别人皱眉了。”
陆长亭立马舒展了眉心。
朱标、朱棣。孰轻孰重。
当然还是朱棣更重。
他们很快回到了北平,陆长亭先拜过了邹筑墨,然后就往庆寿寺去了。
陆长亭一边走,一边拆走之前道衍给他的锦囊。拆开来一看,里头端端正正写着:自己想。
陆长亭瞪大了眼。
这就是所谓的危急时刻可用的东西?
他还当道衍要学一把诸葛孔明呢,原来却是如此不靠谱。
陆长亭捏着锦囊走进庆寿寺里,道衍正坐在从前的禅室中等他,见他进来,便抬手倒好了茶。
陆长亭将锦囊往他面前一扔:“道衍师父,这是何意?”
道衍淡淡道:“以长亭之智,有这三个字足矣。”
陆长亭差点喷他一脸血。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道衍原来是这个德性呢?
陆长亭坐了下来,将锦囊放到道衍手边,转而拿走了道衍倒好的茶。随后便听道衍问:“长亭可是该行加冠礼了?”
陆长亭点点头:“正是。”
道衍道:“不若我为你加冠可好?”
陆长亭顿了顿,抬起手指来数了数:“这话,四哥问过了,邹先生问过了……嗯,不然你们……打一架先?”hf();
第(3/3)页